Taoist Teachings from the Book of Lieh Tzu
清 海 無 上 師 以 中 文 開 示 於 臺 灣 西 湖 | 1995.09.17 & 10.01
「列子跟那個老商氏學習。九年以後,他不知道他的身體靠什麼東西才存在的。他不覺得他的腳踏在那個地上面。他跟著那個風到處都雲遊,就像秋天那個葉子掉下來一樣。他又不曉得是風帶他,或是他帶風的。」
跟風是什麼風?我們內邊那個風聲。
我們也常常跟著風到處亂去,是不是?(是)。
我們去阿彌陀佛境界,我們去藥師佛境界。
我們去…...到處都漂亮的,雲遊很多那個星球宇宙地方。
也許,在唸經了以後,列子會傳觀音法給他,
然後尹生也可以跟著風到處雲遊,像我們一樣。
現在下面有一段文章,讓我們知道萬物同一體是怎麼樣子的一種情況......
1 & 2
4-1 https://suprememastertv.com/ch1/v/87772243405.html
今天這個故事是說,題目就是說不分別自己和萬物。「列子跟那個老商氏學習。九年以後,他不知道他的身體靠什麼東西才存在的。他不覺得他的腳踏在那個地上面。他跟著那個風到處都雲遊,就像秋天那個葉子掉下來一樣。他又不曉得是風帶他,或是他帶風的。」跟風是什麼風?我們內邊那個風聲。我們也常常跟著風到處亂去,是不是?(是)。我們去阿彌陀佛境界,我們去藥師佛境界。我們去…到處都漂亮的,雲遊很多那個星球宇宙地方。也許,在唸經了以後,列子會傳觀音法給他,然後尹生也可以跟著風到處雲遊,像我們一樣。現在下面有一段文章,讓我們知道萬物同一體是怎麼樣子的一種情況。「有一個人,他叫趙襄子,趙王。有一次,他統領十萬人去打獵…。」
4-2 https://suprememastertv.com/ch1/v/87869370857.html
「他們燒整個山林,因為要趕動物出去給他們打獵。他們突然間看到一個人,跑來跑去,根本一點點都沒有影響。」「那種人是什麼種類的人啊?」「我聽我師父孔夫子說,任何人跟萬物已經夥同了以後,就跟萬物同一體的。萬物不會傷害到他,也不能障礙到他。他可以經過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,一點點都沒有問題。」用佛眼看狗,狗變佛。我們裡面美的,看人就會美。裡面不美,看誰都差不多。列子有講過了,他看人家弄錯,他不知道是那個人弄錯,還是他本人弄錯的。意思說他可以替他們背業障就對了。他們弄錯跟我弄錯一樣的意思,他的意思是這樣子。所以他才跟大家交換。他不能分別了。他不能說是那個人做錯了,跟我無關的,因為他已經同一體了。
3 & 4
4-3 https://suprememastertv.com/ch1/v/87966969697.html
我們看看古代的人他們的養生觀如何。有一個人他叫楊朱,跟列子大概同樣的時代吧。他認為有四個理由給人類沒辦法從容安詳。就是:第一,貪長壽。第二就貪名譽,榮譽。第三就貪那個什麼味,大概味是吃東西。第四,則貪錢。他認為這些人逃避自然。如果我們順命的話,那我們就不用求長生。如果我們沒有喜歡威勢的話,那我們不喜歡什麼地位。如果我們沒有喜歡變成很富有的人,那我們根本不會求有錢的,不很重那個金錢。這些人啊,楊子說他們比較順自然。在天下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跟他們比較的。你們都知道那個齊國,那個管仲是非常出名的。有一次,有一個人,他叫晏平仲。他問管仲,要養生應該怎麼做。管仲就說:「你放鬆嘛」。大概那個管仲,他有修道嘛。你看他那個肚量,他那個平天下的才華,他那個柔軟的、婉轉的那種對待國王那個方式。一定有修行的人才能這樣做。
4-4 https://suprememastertv.com/ch1/v/88068237482.html
大概那個管仲,他有修道嘛。怎麼一個國家的大臣講話這個樣子呢?叫人家吃、喝、玩、樂,你愛幹嘛就幹嘛。他為什麼這樣講呢?就是因為他講的時候,他知道他講什麼。而且這個聽的人也是等級很高,知道他講什麼的,他才講的。現在他繼續解釋下去了,解釋給那個晏平仲聽,應該怎麼吃喝玩樂。他說:「你這個耳朵如果想聽音樂,然後不能聽的話,那你就好像禁止你的聽官,控制你的聽官。你的眼睛喜歡看那個美麗的東西,然後不能看的話,那就是視官被控制了。然後我們的心想放下,想放鬆,又沒辦法放鬆的話,就是我們控制我們的本心。這些控制的那種地方就很像暴主一樣…。」你們都懂了?那我們現在既然已經懂了,就進了一步要做,要開放自己,要解脫自己的思想。不要被社會綁住太厲害。我們靠自己的直覺,靠自己的智慧。我們認為什麼不傷害到別人,對自己利益,利益別人我們就做了,高興就好,因為我們修行為了要高興快樂嘛。
四集之一
師父:認不認得我?換衣服沒換人啊!...今天風大喔?...OK,大家好嗎?
同修:好!
師父:哎呀,今天怎麼風那麼大呢?是你們帶來的嗎?給他們坐好的位置,對,坐在菩提樹下面一定成佛吧!
OK,我現在開始負責任了。今天我們研究一些列子和楊子、孔子、老子、趙襄子,大家都一起「子」,看看他們以前修行如何。OK?
同修:OK!
師父:今天我們念那個列子和楊子,上個禮拜好像也念一樣嘛,這些「子」又再來了,中國有好多子。今天這個故事是說,題目就是說不分別自己和萬物。
列子跟那個老商氏學習,然後,他在那個時候有一個朋友叫伯高子,那個時候他學習一陣子了以後,他OK了,他得道了,該學都學到了,然後他就那個駕霧,騰雲.....
同修:騰雲駕霧
師父:啊,那不是,他這個不是騰雲,又不是駕霧,哈哈,讓你們猜,他搭什麼便車回去的?大卡車!從西湖搭大卡車到火車站那邊去。不過聽說那個時候沒大卡車,所以他搭風啊,跟風搭便車回家。聽說啦,不要試看看喔!
同修:好
師父:今天風很大,不過,你們大概還沒到這個程度,或是已經超過了,大概超過了。
所以這個列子已經可以禦風回家了,以後,就有一個人,他名字叫尹生,聽到他得道了,回家了,就跑到他家那邊去。他在那個苗栗住幾個月了(大家笑),那了列子根本沒有跟他打一個招呼的,根本也沒有知道他存在的,根本沒有教他任何東西的。印心啊,求了好幾次,沒有給。識別證當然沒有,有那個什麼方便法,綠卡,OK,那個就可以來來去去,OK。他已經住在苗栗好幾個月了,列子根本沒教他任何東西,知道喔,方便法也許一點點,不過叫徒弟教的,根本沒有理他。
有一次,他們有空的時候,大家烤火,在那個甘露河那邊烤火喝茶的時候,他就全部勇氣都集合在一起,放在口袋那邊,就跑到師父那邊說,跑到列子旁邊就說:「師父,我要印心。」不過列子都不回答他。然後下一次再問,他不教他。問了十次了,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、八、九、十,十次這樣子,列子不肯給他印心。啊!尹生非常生氣,搭火車回臺北去了,不想長住了,連短住也不要了,回家了。
好幾個月以後,尹生也不肯再來看列子,不來往了。不過後來幾個月以後,想來想去還是要,還是很渴望求道的,所以就又跑到苗栗一趟。
不曉得那個地方是什麼啦,我只知道苗栗而已,所以順便。....然後就看到那個列子啦,然後就再請教一下。那個列子就問他:「你已經跑掉幾次了,然後每次都回來。」意思說他來來去去,已經十次這樣子,然後後來才不再來,很久這樣子。他說:「你已經來來去去好幾次,你跑掉然後又回來是什麼意思啊?」他已經知道了,不過師父都是假裝很笨這樣,這樣徒弟才喜歡。尹生就回答他說:「以前啊,弟子一直請教師父,你都不理我,所以我心裏不平嘛,不高興,所以才回家,現在不生氣了,忘記了,再回來。」列子搖鼻子,搖牙齒,搖頭髮,就跟他歎一口氣,就說:「以前我認為你很聰明,想不到你這麼平凡,這麼普通,OK,坐啦!我今天剛好心情很好,剛喝一杯烏龍茶,覺得還不錯,吃中秋月餅好了。所以今天教你一下啦,OK,你坐,坐、坐、坐,然後我告訴你,我從我師父得到一些什麼東西。」那個尹生就坐下去了…
這故事你們都知道了沒有?這中國的故事啊!列子、楊子不知道啊?算了,好,那我假裝你們不知道,OK。那你們也假裝第一次聽到,這樣比較好玩。聽到的人閉嘴,已經知道了就閉嘴,不要講那個後面啊,講那個結果出來,就像偵探故事一樣,不好玩了。
OK,現在呢聽得清楚,這個很震撼,是中國的哲學。
他說,從我來拜師以後,還有能夠得到一個好朋友,就是伯高子那個。我在那邊住了三年,意思說跟著師父三年,列子跟著他的師父三年了。他說三年啊,他的心不敢分析那個好壞,口啊,不敢講是是非非。所以他那個師父才瞄他一秒而已啦,還沒有笑啦,對不起,瞄一下而已,掃過去看這樣子;然後五年以後,他的心才開始重來再想好壞的,他的口開始又再講那個是是非非,意思說有利害的、有利的、有害的等等,那個時候他的師父才跟他笑容;然後七年以後,他的心突然有一些想法啦,人認為沒什麼真的好,沒什麼真的壞,他要講什麼自然就講出來,沒有在裏面打算、清楚、分析什麼好壞的,他不知道什麼是好,什麼是壞,他不知道什麼是利益,什麼就是吃虧。那個時候我的師父才讓我坐一樣的一個地毯,地板就對了,一樣的一個地板。九年以後,他那些思想也沒有了,解脫了。那個外面他講什麼,他也不曉得。他自己有什麼對不對,那別人有什麼對不對,有什麼利益,別人有什麼東西,他根本分不出來…他根本分不出來,比方說是別人做好壞的,或者是他本人做好壞的。
你們知道這個境界了嗎?超過了喔?
那個時候他也不曉得,他也不能分別他的師父是不是他的師父,他的朋友是不是他的朋友,意思說他們好像都混在一起了,他跟他們的師父同一體,他跟他的朋友也同一體。
我認為啦,你們認為呢?是這樣對不對啊?(對)謝謝!
這個時候,他沒有分別那個內外,他沒有分別自己和萬物了以後,他就覺得他的眼睛跟他耳朵,那感覺一樣的,然後他那個耳朵功用和他的鼻子感覺也差不多的。然後他的鼻子的感覺,跟他嘴巴感覺就同樣的。然後他的五官或是任何感覺都同一體的,都同在的,一起合調就對了。和同他的心就突然間好像停的,靜的,很靜下來。他的身體,噢!就解脫了,他的那個骨肉好像融化掉了。他不知道他的身體靠什麼東西才存在的,他不覺得他的腳踏在那個地上面。他跟著那個風到處都雲遊,就像秋天那個葉子掉下來一樣。他又不曉得是風帶他,或是他帶風的。
「然後你呢?」意思說這個尹生啦,你呢?「你來你的師父的家沒有多久,已經好幾次表達你不滿的那種態度。你這個身體,空氣也不想接受;你一段的那個骨頭,地球也不想容忍。那這個樣子你怎麼能夠跟著風到處雲遊在空氣裏面呢?」
你們認為尹生怎麼回答?他怎麼做?如果是你們,你們怎麼做?被罵到這個樣子,你們怎麼做?
同修:笑啊
師父:笑啊?..沒有,他笑不出來。他覺得很慚愧,他頭低下來,這樣子。呼吸也停止一會兒,一聲都不敢,不敢吭出來。
好了,這個是列子教尹生的一個功課。
大家有沒有得到這個境界啊?今天是不是跟風來的?
同修:跟風聲來。
師父:跟風聲來,對啦,跟風是什麼風?我們內邊那個風聲,我們也常常跟著風到處亂去,是不是?
同修:是
師父:我們去阿彌陀佛境界,我們去藥師佛境界,我們去…到處都漂亮的,雲遊,很多那個星球宇宙地方。有一些啦,不是每個都這樣啦。反正有一些風帶他去,他在那邊打瞌睡,都有啦。也許,在念經了以後列子會傳觀音法門給他,然後尹生也可以跟著風到處雲遊,像我們一樣。
現在下面有一段文章,讓我們值得萬物同一體是怎麼樣子的一種情況。
有一個人,他叫趙襄子,那個大概是第五世紀西洋曆以前的,有一個國家在,大概在中國叫趙國嘛,這個人就是趙國的國王,他名字是叫趙襄子,對..趙王。有一次,他統領十萬人去打獵,在山林那邊打獵,他們用那個乾枯的草把全部那個山燒啊,這樣子大概動物才跑出來,然後他們才可以打獵。
你們不行喔,殺生之業...。
然後當然那個火燒很大…
原來他們以前都是這樣破壞地球的!你看,為了好玩,為了吃一點東西,破壞大自然,山林一直燒掉的話,當然那個水沒有地方可靠,沒有被留起來慢慢流的,而且一下子流下來嘛,所以造成很多地球的所謂的水災,大水災。都是因為我們破壞山林太多,然後沒有樹,所以沒有東西可以抓那個水在那邊,他抓了慢慢流下來是變成河、溪流、湖,是沒有關係。不過一下子,每次一下水它就集合起來,然後趕快一起沖下去的話,任何的河都會爆炸的,所以我們最近越來越多水災。
既然我們國家,我們的地球越來越所謂的文明,不過水災、旱災,還有什麼火災,都太多、太多了,都是因為我們不小心,破壞太多大自然。這個時候本來是很冷,結果我們今年啊,那個很熱啊,熱的很久,到現在還是夏天的,是好,沒關係啦,我們是很享受夏天啦,不過有一些農業什麼的,他們需要颱風,需要下雨等等,颱風是不需要啦,不過沒有颱風,這邊沒有雨啊,就麻煩是在這裏。有時候颱風帶很多雲來,然後也下雨很大,不過我們也要保護我們的山林,不然的話也是水災很嚴重,所以我們保護自然就是保護自己的,知道喔?
你看像我們這邊,所以你看以前我們這邊都沒樹,我們再種起來的,所以你看這邊越來越好,我們這邊比較好。(大家鼓掌)謝謝,謝謝!(第一集 完)
四集之二
師父:好,那我們現在講呢,他們燒整個山林,把它燒這樣子,因為要趕動物出去給他們打獵。他們帶十萬人哪,你們知道嗎?十萬人物都要打獵的話,那當然整個大山大林都要燒的,才夠動物給他們獵,你看,能不能相信以前我們破壞大自然到什麼程度。天堂一位國王不知照顧人民,不知照顧國家,還在那邊破壞自然,看今天不看明天。然後我們是他的下一代,都要受害了。
大陸常常有水災,最近比較更嚴重,即使我們能幫助一點點,不過我們不能全部幫助。如果大家都繼續破壞自然的話,誰都幫不了,上帝也幫不了。
那個時候他帶十萬人來,全部把那個大的山林全部燒了,他說那個一百里以內都是火的。不過在那個火燒的時候,他們突然間看到一個人,從那個山的牆壁突然間冒出來,然後跟著火和那個焰這樣子飛來飛去,跑來跑去,走來走去的,根本一點點都沒有影響,然後大家都認為他是鬼。後來那個火都燒了,燒焦了,意思說都滅了。那個人就從容安詳跑出來了,意思說顯露出來的,好像沒發生任何事情。
那個趙襄子覺得好驚訝,他就叫人抓過來,然後他觀察得很清楚,從頭看到腳,然後從左面看到右面,從前面看到後面,全部都看了。咦?覺得是一個人嘛,非常像一個人!然後看了臉、鼻子、眼睛都一模一樣,跟我們人一樣;然後呼吸也是跟我們一樣的;然後講話、問答,就跟人一樣。他才問:「你有什麼道術啊?能夠在哪個石頭你們活的,而且在火裏面沒有被燒的?」那個人就再問那個國王,那個趙國王,他說:「石頭是什麼?火是怎麼樣的東西?」襄子就說:「石頭就是你剛才從那邊冒出來那個地方,還有火就是剛才你在那邊走來走去,然後超過跳過去那個地方。」然後那個人說:「我根本不知道。」他不知道石頭是什麼、火是什麼,因為他跟萬物同一體。
對了,知道了?(大家熱烈鼓掌)有沒有人到這種程度了?有喔。我看到一個師姐從樹跑出來,意思說從樹後面啦!
然後這個魏文侯聽到這個故事,問那個子夏:「那種人是什麼種類的人啊?」子夏就說:「我聽孔子說…」
孔子就是子夏的師父嘛。
所以他說:「我聽我師父孔夫子說,任何人跟萬物已經合同了以後,就是跟萬物同一體的。」和同啦,合同啦。「任何的跟萬物和同了以後,就跟萬物同一體。萬物不會傷害到他,也不能障礙到他,他可以經過金木水火土,一點點都沒有問題。」那文侯就再問:「那你為什麼不能這樣子做呢?你能做嗎?」子夏就跟他說:「昧心、燒智,智腦的智,我還不能做,不過如果有空的話,也許也可以試看看。」這樣子。然後文侯就問:「那你的師父孔夫子為什麼不做呢?」那個子夏就說:「夫子可以做,不過他不必須要做,不需要做。」文侯聽了以後非常高興。
沒有了。(大家熱烈鼓掌)聽到了喔。真的孔子可以做,不過他不必須要做嗎?他為什麼不必須要做呢?
同修:沒有情況必須要。
師父:沒有情況必須要。對啦,對啦。幹嘛在那個家裏住得好好,有一個房子,又跑到那邊給人家燒,然後跑到木頭、石頭裏面,跑來跑去幹什麼呢?那個人哪,本來他住那裏嘛,他家是在山上那邊,也許這樣子,他從小就住那邊,然後他得道也在那邊,然後他走來走去從容安詳。從他成道,他就跟萬物同一體,他不知道哪一個是樹,哪一個是木,哪一個是石頭,他就這樣一個人活這樣子,也很自在啦。
不過我們自己在城市裏面活嘛,有責任或是有學生跟著我們,有一些小孩子什麼給我們照顧等等,那我們就這樣活下去嘛。何必呢?何必去那邊跟山神表演呢?或是跟那些老虎表演你的修行的程度呢?那邊沒人知道你是誰,你跑到那邊也是這樣子。也可以啦,到那邊做那種事情,或是跟城市做你的責任,都差不多啦。如果你成道了以後,就從那個臺北離開任何的房子,丟掉小孩,丟掉太太,然後跑到阿裏山上面,每天這樣從石頭跑出來跑出去,然後等一下來燒火好看,你覺得這樣好嗎?好不好?(不好)也不怎麼樣,也不是不好啦,就是無聊嘛,沒什麼不好,要做也可以啦,都一樣嘛,既然已經一樣了,那你就留在那裏嘛,你在哪裡,你就留在那裏,不用改變什麼東西,意思是這樣子,還有很多喔,還很多。
然後像有一個故事嘛,三個人在一個荒島那邊,三個人,然後每天這樣子都活得很快樂,然後相信那個天主。有一位牧師,他就可憐他們三個在那邊嘛,哎呀,不知道主是什麼,就趕快就搭船,過去那邊想教他們一下上帝是什麼意思,要相信上帝,不然的話會下地獄,怎麼樣怎麼樣,應該認識耶穌基督,應該每天念什麼什麼的等等等,所以他可憐那三個野蠻的人,根本不知道念什麼耶穌基督,根本不知道主的名字,根本不懂《聖經》啊!
所以他就聽說他們三個人在那邊活這樣子,就像野蠻人,他就搭船過去了。然後就來問他們說:「你們在這邊是信什麼?」他說:「我們信主,信上帝啊。」他說:「那你們怎麼跟祂禱告呢?」他說:「我們每天都說愛妳。」啊,怎麼樣?「謝謝主!妳是三位,我們這邊也是三個,大家同一體這樣子,我們每天這樣子禱告的。」
然後那個牧師搖鼻子,就跟他說:「可憐,可憐,可憐,這個不是算禱告啦!這些是什麼,是算禱告這個樣子呢?你們根本不懂啊!你這樣子講,根本上帝不會聽你們的。我告訴你,這個是《聖經》,你要每天念,從這邊念到那邊,然後禱告應該這樣那樣子。」都講得很清楚。
然後他們說:「我們不能看書啊,我們不懂字。」他說:「好啦,好啦,那我就念了一段最簡單的,你們背起來,然後以後每天都應該這樣禱告,念禱告,還有念那個耶穌基督的名字,才有靈,懂了沒有?」他們說:「懂了。」就很辛苦得背起來了,一直背、一直背。
然後OK啦,那個牧師看差不多了,五句可以念了,他就離開那個荒島,搭船回去。結果去到那個半路,在海上的時候,突然間就看到三位野蠻的那個人,從那個荒島走路過來的,不是,走海過來的,走在那個水上面過來的,追在那個船後面。他說:「請你留步,請留步一下,我們最好那句忘記了,怎麼禱告呢?我們忘記了。」害那個牧師差一點跳海,差一點跳海,嚇了一跳。
你們看,OK,那就是這樣,他們情況在那邊嘛,他們住在河那邊,在海旁邊,然後每天這樣心那麼單單純純的,然後就相信上帝,全心全意都相信的,一點分別心都沒有,一點好壞都不知道,不曉得上帝是他,他是上帝,每天說:「上帝,妳是三位,我們也三個。」就這樣子。都不曉得禱告是什麼,到那個牧師過來破壞他們的境界,他還不知道禱告是什麼,因為急了嘛,忘記最後那個禱告那句,所以才要跑過海去找他。
同樣,我們修行的人這樣一片誠心、單純心是最重要的,不是說我們應該知道什麼什麼聖經,或是應該背起來大悲咒的一大堆,或是應該什麼每天拜佛多少,拜什麼方式,拜大的或是拜小的,然後躺著或是坐著,什麼什麼什麼規矩那麼一大堆,不一定有效的。我們如果不誠心的話,做什麼好用都沒用,做什麼好看也沒用,拜什麼很準也沒有什麼用。
以我們經驗來講的話,那些比較單純的人,像住偏僻的地方,比較沒有污染的,物質的污染的,就心比較單純,然後得道比較簡單。我們那個佛教,或是天主教,滿滿這種故事嘛。你們也有記得我們佛教,佛教也有類似的故事,有沒有?
同修:有
師父:有一個老太婆,她住在一個偏僻的山上,那邊的一個草木屋,她每天念那個嗡嘛呢叭彌牛,因為她…她有一次聽錯了。
就像你們念五個聖名號一樣嘛,有的時候念亂七八糟,最好念準,不要找藉口,知道嗎?成道還不知道已經念錯了。
她就每天「嗡嘛呢叭彌牛,嗡嘛呢叭彌牛,嗡嘛呢叭彌牛,嗡嘛呢叭彌牛」,因為有時候他們那個口音這樣嘛,不過也很靈!他們認為很靈,OK。
就像我剛來臺灣(福爾摩沙)的時候,去看寺廟,他們就一天到晚走那個念咒啊,在那邊念「阿彌陀佛,南無阿彌陀佛,阿彌陀佛…陀佛…陀佛…」。我聽奇怪,怎麼都變成「豆腐,豆腐,豆腐…」南無豆腐豆腐豆腐,他們本來還是「南無阿彌陀佛」,然後就「阿彌陀佛…豆腐,豆腐…」這樣子,變成豆腐。不過也是有靈啦,一定會有靈,不然的話,念那麼多幹什麼嘛?反正還是有靈啦,自己靈就好了。
專心,念什麼都會靈啦,不專心就不靈。不過專心,然後有開智慧的話,更靈,就這樣子而已,更深,那個靈感更進入內邊,更達到宇宙深奧的那種角落。
然後這個每天那個老太婆就南無南無什麼什麼,嗡嘛呢叭彌牛,嗡嘛呢叭彌牛,嗡嘛呢叭彌牛。那邊西藏的法師都這樣念,嗡嘛呢叭咪吽,嗡嘛呢叭咪吽,嗡嘛呢叭咪吽。然後她聽得不很清楚,又是老的聾的嘛,就變成「嗡嘛呢叭彌牛,嗡嘛呢叭彌牛,嗡嘛呢叭彌牛」,她聽這樣子,她就念這樣子啊。
我有時候聽教你們念那個五聖名,你們都念亂七八糟的,教了半天還是念一樣。所以這個故事一定是真的。
所以她一直這樣念好幾十年,沒什麼人打擾她,也沒什麼佛覺得煩什麼的,牛就牛嘛,算什麼嘛,萬物同一體啊,所以佛也沒抱怨,她也很快樂這樣。
有一次有一位法師,他經過那裏,他就,不過晚上看到她家那邊去,有金光閃閃,金光閃閃的,他覺得奇怪,怎麼那麼有好的修行的氣氛呢?他就跑到那邊去了,他就去找那些大聖人、大菩薩什麼再世的,結果找不到任何人,找不到任何人,他認為是也許他看錯了,或是也許那個聖人是很難找的,無形的,或是看到他來,沒有緣就隱形什麼的。
所以他也不知道怎麼辦,又看到一個老太婆在那邊織布,老是那個口裏念什麼,什麼「牛,牛,牛」,他聽到「牛,牛,牛」這樣子。他就說:「你這邊有沒有一位聖人住這裏?」那個老太婆就說:「沒有啊,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裏」他說:「奇怪呢!我在外面看了金光閃閃呢,那不過順便問你念什麼牛牛哪裡啊?然後還有弄那個念咒什麼的,偶爾還念咒,還有呯呯、鏘鏘、叩叩的,有那個木魚啊?」然後這個老太婆就說:「我師父嘛,有一個西藏喇嘛傳給我這個嗡嘛呢叭彌牛的法門,他叫我每天念幾萬遍,我都一直念好幾十年啊。」然後他說:「哎呀!不是嗡嘛呢叭彌牛,嗡嘛呢叭咪吽,吽,吽,你知道嗎?吽!」那個老太婆就嚇一跳說:「啊!那原來這幾十年我念不對啦,哎呀!對不起,啊!很感激你教我那個對的佛號,不然的話我沒辦法超生。」她就從那天「嗡嘛呢叭咪吽,吽吽吽…」OK。
後來那個法師教完了以後,就過了一夜在那邊,然後就明天出去了。那個老太婆繼續在那邊「嗡嘛呢叭咪吽,吽吽吽…」。那個法師出去就看不到光了,他覺得奇怪怎麼沒有光了?然後他就跑過來,他叫那你再念「嗡嘛呢叭彌牛」看看。然後那個老太婆就「嗡嘛呢叭彌牛」。很誠心嘛,因為她念「嗡嘛呢叭咪吽」不習慣啦,她分心啦,她到最後那個字都念不出來,好像「哈哈哈」,或是「呼呼」,或是「咻咻」什麼的,念亂七八糟的。他說:「好啦,算了,算了,你念嗡嘛呢叭彌牛啦。」她就開始再念。然後那個法師出去,又看到金光閃閃。
就表示說專心是比較重要嘛!不過不要找藉口啊,要念佛念清楚。OK,謝謝啦,大家打坐吧。(大家熱烈鼓掌)
小孩們:師父好,師父好,師父好。
師父,我愛您!
愛您,愛您。
師父好!(師父讓一群小孩坐車裏,師父在車裏對同修開示)
師父:有沒有人看不到師父啊?下一世一定長高,如果有再來的話,最好不要再來,高矮也不要。
小孩:師父,您超級完美。
師父:謝謝。你們才超級完美啦。用佛眼看狗,狗變佛。情人眼裏出西施。我們裏面美的,看人就會美。裏面不美,看誰都差不多。剛才講過了,列子有講過了,他說到九年以後,跟他師父九年以後,他不知道,他看人家弄錯,他不知道是那個人弄錯,還是他本人弄錯的,意思說他可以替他們背業障就對了,他們弄錯跟我弄錯一樣的意思,他的意思是這樣子,所以他才跟大家交換,他不能分別了,他不能說是那個人做錯了,跟我無關的,因為他已經同一體了,所以意思是這樣子啦。
你們看師父完美的話,表示說你們完美的,你們很漂亮在裏面,裏面漂亮,你們看到我這個樣子,也覺得漂亮,一定是裏面很美啦,看到嗎?(看到了)過來抱一下(小女孩登上師父車,坐在師父旁邊,師父抱她),她好漂亮,過來(曉涵),你叫什麼名字啊?(李曉涵)你貴名?(李曉涵)噢!漂亮呢,跟人一樣呢(大家笑),好,祝你人比花嬌。
都滿足喔?有沒有人沒看到,抱怨什麼,舉手看看一下,把那個人抬出去(大家笑),看那麼多還不滿足?所以才有禪三、禪七啊,你們這樣就可以看三天三夜,或是七天七夜,有空就來看嘛,是嗎?(好,謝謝師父)OK。不然星期天再來瞄一瞄,回去活了一個禮拜。
有一個師姐跟我講好好玩啊,我說:「奇怪!你們怎麼每個禮拜都來?不會膩嗎?不會累嗎?看一個人久了,會膩啊!」她說:「不會啊,師父,我不會啊。」她說星期天來看就覺得,法喜充滿了,就回家,就可以,星期一可以活下去了。然後她說星期二還可以啦,星期三就開始想念了,星期四就好像空了,世界都空了啦,那星期五就快受不了了,星期六就沖了,星期天看一眼,回去再活一個禮拜,她這樣講。真的是這樣嗎?
同修:是
師父:哪有這種故事?
同修:有啊!
師父:有啊?
同修:有
師父:我們奇怪的故事。
OK,下個禮拜我講兩個故事給你們聽。
同修:好,謝謝師父!
師父:OK,Bye!(Bye-Bye)意思說再見啊(再見)!(第二集 完)
四集之三
師父:(師父拿臺答錄機)摩登的明師不一樣啊,如果她真的是明師的話,大家好嗎?
同修:好
師父:真的啊,真的啊,哇,會不會太熱啊?
同修:不會
師父:我覺得好熱喔。有一種小小的那個電風扇,有沒有?
同修:有
師父:這個…刮鬍子啊?
師父:大家這幾天度假有什麼好處嗎?有好事嗎?
同修:天下太平。
師父:天下太平。念故事給大家聽。我們人類嘛,常常問自己為什麼我們沒辦法安然,沒辦法快樂,知道原因嗎?
同修:不知道
師父:不知道啊?真的啊?開悟了以後還不知道啊?那就何必開嘛?關起來算了。
我們看看那個楊朱,楊子啦,我們看看古代的人他們的養生觀如何。有一個人他叫楊朱,跟列子大概同樣的時代吧。他認為人類所以沒有辦法放鬆、沒有辦法休息、沒有辦法安然,就為了四個理由,有四個理由。你們猜猜看哪一個?第一不修觀音;第二不持戒;第三不吃素;第四沒印心。
一不修觀音,是不是啊?第二沒吃素,第三沒持戒,第四…
同修:沒有去看師父
師父:沒來去看師父(師父大笑),你對了,對了,哎呀!他一出口就成文啊,太棒了!
好,現在我們聽那個楊朱他的那個人生觀,他的概念。
他認為有四個理由給人類沒辦法從容安詳,就是,第一,貪長壽。
有沒有人?沒有!我們這邊沒有,是不是?
同修:是
師父:我們馬上要即刻開悟一世解脫的。
第一是貪,貪那個長壽;第二就貪名譽,榮譽;第三就貪那個什麼味。
大概味是吃東西,大概啦,貪吃啦,講得難聽,人家說貪味,口味的味。
第四,則貪錢。所以他認為四個困擾的理由給我們沒有辦法從容安詳。
我們看看他對不對?
好,他說因為有貪四個上面所列出來的東西,所以我們人才怕鬼,怕神啊。
大概怕他來困擾我們,那個黑白那些鬼來把我們生命拿走嘛,大概這樣啊。貪那個長壽就怕鬼嘛,怕黑白嘛,有沒有?然後不是怕鬼而已,怕人,你貪任何你都怕人嘛,不是鬼來拿我們的生命,人也會有時候也拿我們的生命,會爭我們的權力,搶我們的錢等等等等。還有怕那些有權力的人,還有怕刑罰。這些貪那麼多東西的人,楊朱叫他們是逃避的人。因為他們逃避自然,他認為這些人逃避自然。因為他認為如果我們活或是我們死的,都有那個定命安排的,不是我們能夠決定,所以這個貪不貪也沒什麼用。
如果我們自己……這個是楊子講的喔,不是我講的。
如果我們順命的話,那我們就不用求長生;如果我們沒有貪那種名譽的話…我們沒有貪那種…別說高級的生活,那我們就不用什麼名譽,我們不求名求譽。
如果我們沒有喜歡威勢的話,那我們不喜歡什麼地位;如果我們沒有喜歡變成很富有的人,那我們根本不會求有錢的。
不很重那個金錢,不看重金錢。
這些人啊,楊子說他們比較順自然,叫他順自然的人,在天下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跟他們比較的。
意思說他們是無上,無上師。
他們的那個壽命,或是他們的那種定命,那個時候就會屬於他們決定的。
不是屬於外在的情況。啊,奇怪,我們什麼都不要的時候,我們的生命就屬於我們,我們的命,我們的福分,我們什麼生命都屬於我們自己決定的。真的嗎?
同修:真的
師父:他這樣這麼講的呢
同修:真的
師父:真的喔?蘇師姐說真的,我這個不曉得,那個樣子講一定是真的啦。那個中國有一個子,表示說很了不起的啦,你看,孔子也了不起,是不是?老子也了不起;墨子也了不起;列子也了不起;那個什麼孟子也了不起;
同修:莊子
師父:莊子也一樣了不起。還有什麼「子」?孫子也了不起,對啊。
就我沒有一個「子」,我自己要申請一個才安全,清海無上師子(師父大笑)我的名字還不夠複雜嘛,我們多加一個子有什麼關係?我們多加一個無所謂,對,無所謂,對。那我們這個可以申請嘛 !
同修:對
師父 : 要去內政部申請,是不是?我告訴你,外國人啊,有一些外國同修,有一些,同修還好,不同修,他們叫師父什麼,你知道嗎?南無清海無上師。我們現在加一個「子」,哇!他就昏倒了。念得好長,來不及喘氣。好了,還是不要加好了,這樣害人。
同修:名片要印上。
師父:我從來沒有印名片,不然的話那個,真的,一個黑板也印不夠了,南無清海無上師。真的,他們這樣叫呢!他們不知道「無上師」就是什麼嘛,所以認為都是我的名字。念那個名字就一天了,就變成一部經了。
哎呀,我是很謙卑的,好啦,最好不要加那個「子」啦,算了,算了,給孔子、老子、莊子用啦,我不管,我不貪啦,我不貪「子」啦。
他說那個中國話有一句話就說,什麼人沒有結婚或是沒有當官,他那個情欲會失去一半。
師父:有沒有經驗?笑什麼?這是他講的,我不知道啦,有嗎?是不是這樣子啊?沒經驗,他們也沒經驗。
然後他說,如果任何人沒有對那個吃、住、穿衣服擔心的話,他就根本不需要有什麼所謂的忠君那種本分。
師父:意思說他對社會不用負擔什麼的。是真的是這樣嗎?大概他講那些和尚啦,他說他在講你們那些啦(師父回頭對出家人說)。他意思說,他意思說如果我們那個欲望減少嘛,沒有要這個、要那個,要越少的話,我們生活越安然,越簡單,越不用做很多事情。不過這個是他們說的啦,我不知道啦,我生活是最簡單,我忙死呢!有嗎?
笑什麼,不是嗎?
同修:是啊,是啊,您很簡單,很忙。
師父:我本來生活很簡單的(師父故意摸手環、項鏈),生活也很簡單,就需要一部小小答錄機而已,他們剛買的,昨天,我現在去哪里到處都帶,給人家知道我也有音樂的那種感,藝術家的那類。
這個是楊子的那種說法啦,你們認為對嗎?這個楊朱他這樣講,他在這邊這樣子講呢,不過他等一下講不一樣,聽一下看看。
他去看梁國的國王的時候,他就講不一樣喔。你們知道這個故事了嗎?
同修:不知道
師父:去看那個梁王啊,他去看梁王的時候,他就跟梁王誇,他說:「治天下好容易,就像我們把我們那個手反過來這樣子這樣這麼簡單。」然後那個梁王就罵他。
意思說講酸話,念他。
跟他說:「先生只有兩個太太,一個大的,一個小的,你還沒有安置的好,你只有三甲地,又滿滿草,連草也沒辦法除掉,談什麼到那個平天下那麼容易,像你把你那個手反過來,反掌這樣子。」
然後那個朱楊啊,又是他,他就說:「陛下有所不知,他說,陛下沒有看到牧童嗎?一個牧童,他只有大概十歲,十幾歲都有啦,有時候十歲沒到,沒有長高了一米,還沒有長到一米高,然後他可以把整個那個一團的羊或是牛,幾百個,全部控制得很厲害,他要那些羊去右面,全部都就去右面。他拿一個拐杖,小小的那一根竹子,竹竿那麼小小啦,他指哪一邊,就全體的那個牛和羊一起去那一邊。如果叫堯或是舜或是皇帝去拿小小那個竹竿這個樣子,然後叫一只牛跑東或是跑西,他跑不跑的?一只也不會跑的。」
師父:這為什麼呢?
「他說因為能力不一樣,他們做事不一樣。他說下臣還有聽說,如果一只魚很大,他可以吞了一個船的話,他就不會在那個龍舟湖那邊遊來遊去的。」
師父:對他太小了,大概這樣的意思。
「一個大鵬,他飛在很高的山上面,他就不會停吃那個小魚,在那個小小的池塘,那個水不好看的、很骯髒那個地方。為什麼?因為這些很偉大的眾生他們要走得好遠,飛得好高」
師父:意思說遊得好深,飛得好高。
「像我們很大的洪鐘和很大的鼓,不可能用來為了彈一首小小的無聊的歌。」
師父:歌唱的,為什麼呢?
「因為這個聲音不配合,這個小小的歌頌不值得這個大洪鐘和那個大鼓可以配它。所以那個想做大事的人,不會做小事情的。」
師父:這個我們同修都知道呢!他說要成功很大的事,就不很在意成功那些小小的東西。他認為,他說,他的意見是這樣子。你們認為呢?這個我同意,我知道啦,因為這邊我們同修都很偉大的,所以叫做什麼小事情,都不會!(師父和大家笑)
同修:又猜中了。
師父:猜中了喔,對啦。然後就說師父怎麼那麼嚴格,師父小氣,看不到我們是偉大的人物,叫我們去砍草、去種花那些等等,幹什麼?我們是應該要當王的,是不是這樣子啊?所以叫做什麼小事情,都不會做的,苗栗是這樣子啊,外面也是這樣子啊,同修都差不多啊?有嗎?有嗎?做什麼事,我改了好幾次。只有我是唯一的比較小在這裏,我會做小事情而已,什麼小都看得到的。你們都是偉大的人物,所以小事情都看不慣,是不是?
現在怎麼笑不出來了?
同修:不好意思
師父:不好意思?
同修:默默承認
師父:默默承認這樣子,又頭又低低幹什麼?我坐這裏,不是坐在地板那邊啊。OK,我現在瞭解了,你們都是想當王,是不是?好。
不過我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,在這邊我們只有一百多個國家,每個國家已經有王了,而且每個國家已經有幾個王了,有時候爭來爭去了,輪不到你們了。所以最好認命了,做木工啊、砍草啊,師父叫種花就種,鋪石頭就鋪了,隨便啦,好嗎?我們你們當王就可以了。不然我們可以輪班當王,來這邊輪班當一下。要不要當苗栗的王啊?這邊已經有一個了,不過你們也可以來。(師父笑,大家鼓掌)我們這邊競爭力不多,因為只有一個,如果把她送出國,就沒人了。
他們說這邊有一個叫龍舟湖的豔後,西湖豔後。因為上次我們看一部電影叫《埃及豔後》嘛,看看那些歷史啦,有時候也讓他們看,不讓他們,偷偷看也是這樣而已,然後他們就說我們這邊也有一個——西湖豔後,我不曉得哪一個。是不是那個?是不是那邊?(師父翻書)今天沒有什麼很多好玩的,還有別的故事,還要不要聽啊?
同修:要(大家鼓掌)好啦,好啦,反正天氣那麼熱,打坐也打不下去啦,那我們念故事好了。我們假裝兩個都不懂啦,念這些故事學學看。我知道你們是已經很開悟了,只是假裝不懂一下。
現在有一個比較好玩啦,有一點吃喝玩樂的,比較適合你們的口味,適合我的口味。
有一次嘛,我跟一些人聊天啦,然後他們就問我,為什麼有一些明師、有一些佛,有結婚生小孩,有一些沒有,他說有什麼不同嘛,那兩個之間有什麼不同?我說一個是結婚過的佛,一個是單身佛(師父笑),這樣兩個名譽不一樣,寫名片的時候就不一樣啊。比方說是我結婚,如果我還結婚的話,我的名片會印成「太太」。那我沒有結婚,我就「女士」佛,清海無上師「女士」。不過我去哪里,他們都叫我「夫人」,所以,哎呀,沒辦法,看起來很穩重就對了。
OK,現在我們看到別人那個人生觀,你們都知道那個齊國,有一個叫管仲和鮑叔牙,那個管仲是非常出名的,上次我們有講過他。他為什麼出名啊?因為他治國平天下都很第一流的,不過也是剛好都碰到一個呆呆的國王,有聽他。呆得像他那個還好啦。當王只有兩種,一個是很呆,一個是很聰明。你呆的話,你呆得清楚一點,像那個齊恒公,然後就會有好的人才來侍奉你,指示你,教你去哪一個方向這樣子,你還可以治國平天下,還有你那個王位還可以保留的。如果又呆又笨,又愛指揮的話,像好幾個,我們不講,比方說這樣。又呆又笨,又不想聽賢明的人的話,那當然自己的王位也保不了多久。
有一次,有一個人,他叫晏平仲,他跑到管仲那邊問一些問題,他問管仲,要養生應該怎麼做?養生,保養的養,生命的生。就管夷吾,也是他嘛。管夷吾就說:「你放鬆嘛!」管夷吾就說:「就隨便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,不要禁止自己,不要擋自己任何的那個方面,這樣就對了。」
那個人還不大懂,他問他,他說那個詳細應該怎麼做。然後那個夷吾就說:「耳朵要聽什麼,就讓它聽什麼。」
就跟你們一樣,有沒有讓它聽什麼,每天兩個半小時。然後你的耳朵,你耳朵要聽什麼,就給他聽什麼。
「眼睛要看什麼,給它看什麼;鼻子要聞什麼;嘴巴要講什麼,給它講什麼;身體要做什麼,就給它做什麼;心裏喜歡什麼東西,就做那個東西。」
這樣對嗎?搖頭了,不對了?他講這個你們做得到嗎?
同修:不會
師父:真的是這樣嗎?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嗎?
同修:不容易
師父:不容易,那你們每天都做一些什麼?鼻子要聽就叫耳朵來聞,是不是?
大概那個管仲,他有修道嘛,你看他那個肚量,他那個平天下的才華,他那個柔軟的、婉轉的那種對待國王那個方式,一定有修行的人才能這樣做。所以我們想想,那修行的人不一定不能參與政治呢。如果有一個那麼呆的,好呆的那個,呆剛好的那種國王,我們就把他抓過來,然後我們也跟他一起玩,也不錯。
我們記得上一次,我們談那個管仲的時候,知道他那個處事那種方式是真的第一流呢。看那國王很壞,他也跟著壞,不過他心不壞,你懂嗎?他就隨情況變改而已,他自己知道他要什麼。(第三集 完)
四集之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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